我妈妈沈颂梅,并不是安康本地人,她的老家处于和陕西接壤得十堰,她自小命就很苦,很小的时候,父母就依旧离世,是连带父亲父中,父辈的姐姐把她一手养大,大姨 奶对她很好,可毕竟是寄人篱下,大姨奶家也有自己的孩子,在日常生活中,表叔表姨们时常有贬损的话语,因此造就了妈妈谦温和让的性格中,又带着矛盾的坚韧于倔强 。
这样磕磕碰碰,到高中毕业后,妈妈如期考上了重庆的一所师範专科学校,毕业后原想留在省城找工作,或是回老家以她力所能及的能力,报答大姨的养育之恩,可惜当时的大专生,并不吃香,更何况是在没有任何人际资源的陌生城市,又是在岗位稀缺的年代,想找一份称心如意的好工作,可谓难上加难 。
就在妈妈打算回老家的时,正好赶上当地文化局招人,恰巧天公作美,她闺蜜的父亲,是市裏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小领导,在通过正规渠道应聘被扫地出门后,就提着礼物去登门拜访,通过这层关系关系,很顺利地得到了文化局的工作 。
当时是邓老爷子执政,又值初期,国家经济实力并不雄厚,乱用职权,贪汙的干部也很少,闺蜜的父亲并没有给妈妈照拂,只提供了一个可以让她进入内实习的机会,刚开始工作的 妈妈兢兢业业,敬小慎微,除了日常的工作,和同事之间并无过多的交际,一个人漂泊在陌生的城市,形单影只,起初时很不适应,她自小体弱,因此总是生病 。
人生中奇妙的联系,就是从求医问诊中开始的 。
我的爷爷,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,得益于民国时期,医学界吵得沸沸扬扬,要剔除中医的运动,建国后依然有这种断续续的呼声,爲了不让世代相传的医术,就此没落,中医界也做出了重大的自救措施,不再故步自封,不再坚持门户之见,只要愿意学的,都倾囊相受,因此我的爷爷刚满16岁,就能学艺有成 。
也受制于主流思想的压制,中医不能有营业执照,不能私自宣传,能慕名而来的,都是在西医那裏看不见希望,沈年旧疾无法彻底治癒的患者,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思,才来到 我爷爷的诊所,我妈妈就是因时常的感冒发烧,胸闷气喘,打一针就好,一个礼拜又来的反複,折磨得她不得不另闢蹊径,才找到我在爷爷当地小有名气的诊所来 。
中医倡导的治标治本,其实是个很空的大口号,在疑难杂症上,中医并没有显着的优势,而在养身保健方面,中医又独占鳌头,归根结底,就是用药物调节人体的各项机能,达到五髒六腑协调的稳健功效,耗时长久,疗缓慢效,持续调理下来,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效果,可很多人急功近利,坚持不下来 。
妈妈和爸爸的相识,是大娘纤的红线,当时的大伯和大娘,跟随着爷爷学习中医药理,同时门诊在裏打杂帮忙,妈妈有气血两虚的老毛病,又是曆年旧疾,得持续吃滋补养气的药,时常到爷爷诊所拿药的妈妈,慢慢的和大娘熟络了起来,大娘知道她孤身一人在外,就有意无意的对她更热情了 。
那年春夏交替的时节,发生了很严重的病毒性流感,妈妈也不幸被感染了,四肢酸痛还伴有发烧,来门诊看病都险些晕了过去,等爷爷开好了处方,大娘忙前忙后的特别殷勤,抓药,熬药,还亲自伺候妈妈喝下,在妈妈一再推辞下,还坚持把她送回了宿舍,而后又连续几天去看她,弄得妈妈特不好意思 。
一来二去,两人就成了要好的姐妹,大娘在和妈妈熟络了后,就语重心长的说;" 妹妹啊,你看你一个人在我们这儿,真实不容易,有个什麽难处,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,姐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真是心疼,要不姐给你介绍个对象吧,有了家,就不再是孤苦伶仃了,互相有个依靠 "
妈开始还挺害羞,却禁不住大娘的热情,和三番五次的劝说,而且她既然决定留在当地长期工作,那肯定要在这裏嫁人成家,身子经过半年的调理,大有改善的妈妈,在 得了那场重感冒后,在心裏也明白了一个道理,一个人再努力刻苦,遇见突发情况时,还是脆弱无力,当时要不是她咬牙坚持到了诊所,而是昏睡在了宿舍,会不会出意外都难说 。
有大娘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的劝,妈妈就红着脸答应了,只是没想到最后见面的,会是大娘的小叔子,也就是我的爸爸许拥军 。
当时爸爸在供销社下属的汽车队工作,妈妈说第一次和爸爸见面,给她的印象并不好,爸爸个子不高,还有点黑,接触了两次后,还觉得他有点粗心,但架不住大娘在耳边的嘀咕,和爸爸 的死缠烂打,人心就是这麽奇怪,自己静静的去看,哪都不能顺意,有人在身边使劲怂恿,把性格摞开了解释,感觉又是那麽回事,以大娘的话去琢磨,当时对妈妈爱慕有加的爸爸, 就没那麽不能入眼了,起码五官端正,爲人诚恳,心地善良 。
或许是妈妈不愿意在我面前提及和爸爸的感情,总说他们的结合,有点稀裏糊涂地,和爸爸认识了四个月,就接受了他,用妈妈的话讲,爸爸像是怕她反悔似的,刚点头就操办起了婚事,随后就有了我;许晓辉,那一年爸爸拥军23岁,妈妈谢雨薇21岁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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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的我,还是比较快乐的,当时爸爸在供销社车队做司机,在那个年代,供销社车队的效益非常不错,除了工资和出车的资讯,修车时还有额外的返点,加上妈妈在文化局上班的工资,虽然谈不上富裕,但家裏的经济层次可以算上中等 。
我没能像别人期望的那样,有和谐的身材,挺拔的身高,俊秀的五官,我从小到大都胖,而胖的人自然谈不上气质独特,造成这样一个后果的主要因素是,是家裏就我这麽一个男丁,所以爷爷和大伯大娘都格外宠溺我,有好吃,好玩,好用的,都往我家倾斜 。
妈本来性格很温柔委婉,加之师範毕业的文凭,有一定文化知识的储备量,妈妈从小就没怎麽感受过父母的慈爱,所以对我从来都是格外的温婉疼爱,对我不好的,只有爸爸许拥军,爸爸的心思有点傻大憨粗,初中毕业就不愿意读书,也不愿意去接爷爷的衣钵,非要学习开车 。
爸爸在和妈妈处对象时还好,俩人结了婚,又有我让妈妈牵肠挂肚,感觉万事大吉的爸爸就暴露出很多毛病,在车队裏跟一群大老粗混杂一起,吹牛喝酒,还染上了烟瘾,衣着更是油腻邋遢,不修边幅脾气还特大,好在没喝得烂醉如泥时,对妈妈基本上都言听计从,但对我一直很严厉,教育方式也简单粗暴,不是骂就是打,爲了我,妈妈没少和爸爸吵架,可爸爸总是不长记性 ,转头就忘 。
我记得小时候,家裏住的是平房,外间是客厅,裏间是卧室,只有一张钢丝床,妈妈担心夜裏梦游般上厕所的我,肉嘟嘟的身子会滚到门外去,所以抱着我一起睡 。
床体都用钢管焊接的,在一个长方形床身中间,用许多钢丝穿起来,床面铺着棕垫和棉褥,虽然简结,但睡在上面舒服的程度,比席梦思还强,弹软适宜,唯一的缺点是翻身时,床体会跟着吱咛吱的咛响 。
第一次对父母做那事有印象时,我也记不清自己是几岁,只依稀的记得是一天夜裏,睡梦中的我,被吱咛的声音,和床身的剧烈摇晃所惊醒,睁开迷迷糊糊的小眼睛,就看到黝黑的爸爸,压在白皙似雪的妈妈身上,做着下身起伏的连贯动作 。
我看到妈妈咬着嘴唇,一只玉藕般的手臂,撑在爸爸的胸膛上,一手则掩着脸,妈妈被爸爸欺负得很痛苦,仰着脖子,喉咙裏持续的传出,低沈又的嘶鸣,嗯嗯哼哼 的,有点迷沈,时高时低的,似梦似醒般,感觉再不救妈妈,就要被爸爸折磨得断气了,就撑起圆滚的身体,拿出了我的杀手锏,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。
这一招我百试不爽,可谓震四野,无往不利,听见我的哭声,妈妈一把推开了爸爸,也顾不上遮挡赤裸的身体,侧身就将我搂进了怀裏,急切的问;「小晖,你怎么了? ,妈妈在,不哭,和妈妈说你怎麽了 "
有妈妈这个强大的靠山,我自然是不用惧怕爸爸的,边哭边拿肉呼呼的脚踢着爸爸说:" 爸爸欺负妈妈,不要爸爸欺负妈妈,讨厌坏爸爸,呜呜呜呜 "
说完还躲在妈妈的怀裏,偷瞄了爸爸一眼,只见爸爸一脸的烦躁,铜铃大的眼睛,很是气愤的瞪着我,两腿间一根硬呼呼的棒子,暴怒得一闪一闪的,看我哭个不停,兇悍的骂道:" 哭什么哭,再哭就把你这个肥猪扔出去 "
要是说小胖猪,肉团子什麽的,妈妈到不会恼怒,可爸爸居然骂我是肥猪,还说得吹鬍子瞪眼的,这就把护犊子的妈妈惹生气了,冷着脸说:" 你嚷什麽嚷,把孩子吓着了怎麽办 "
其实我感觉爷爷说的万物相生相剋,是很有道理的,在家裏爸爸谁都不怕,就怕妈妈冷脸,被妈妈说了一句,就垂头丧气的不再出声,扭着脸坐在那,可我还是哭个不停,妈妈就擡脚也蹬起了爸爸,被娘俩一起针对,爸爸气呼呼的下了床,随手在床边扯了条裤子,跑间外抽烟去了 。
妈妈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,使她的体香异常浓郁,贴着我小脸的乳房,像是摸了一层油,滑软得像一颗硕大的果冻,翘着嘴舔了一口,黏糊糊的,还有点鹹,没有我想要的香甜 。
那时候妈妈的乳房,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,这样的举动,也被视爲母子间亲溺的撒娇,妈妈还以爲我是惊吓过度,想要在她那得到安全感,莞笑着把胸脯往我嘴上送,摸着我的脑袋安慰着说:" 小晖不哭了,妈妈没有被爸爸欺负,是妈妈肚子疼,爸爸在给妈妈打针 "
幼小的我,当时居然还信以爲真,仰着脑袋好奇的问;" 长大的鸡鸡,可以用来打针吗? "
妈妈异常腼腆,平日裏总是脸红,也可能是妈妈常年吃补气补血中药的原因,那晚妈妈脸红得厉害,害羞得把我搂得更紧,脸埋进乳沟裏,一点缝隙都没有,快窒息的我,脑子昏昏沈沈的听妈妈说;" 那个得等你长大了,才能知道 "
我拼命的拱着脑袋,身子被晃得厉害的妈妈,这才发现把我搂得太紧了,赶紧鬆开,扶着我的背,用手掌扇着风,满脑子都是妈妈被爸爸粗大的针头,扎得痛苦不堪的 我,呼吸一经顺畅,就关切的说;" 爸爸的针头太粗了,把妈妈扎得很痛,我也有针头,比爸爸的小,肯定不会那麽痛,以后妈妈肚子痛,让我给妈妈打针吧 "
我这麽一说,就让妈妈觉晓,再小的孩子,也得注意男女有别,更何况妈妈赤裸裸着身体,一丝不挂,咬着红唇,把我推开,虽然年纪尚小,不懂女人的媚色之悦,可我还是觉得妈妈的模样,美得 像一支娇豔的花,像一副神形具秀的美人画,撑高身子,嘬着嘴,往正在找衣服遮挡春光的妈妈脸上凑,妈妈拿手挡了,惊异的看着我,直到我撅着嘴说要亲亲, 妈妈才笑盈盈的把脸迎了过来 。
随便披了件薄衫,系好了扣子,妈妈才擡手抚摸着我稚嫩的脸蛋,温婉的气息是如此沁人心魄,妈妈笑了笑,不知道爲什麽,我觉得那晚的妈妈,美了很多很多,她用软甜的嗓音岔开话题问;" 要尿尿了没? "
我想了想,呆呆的摇了摇头 。
胖嘟嘟的小孩,不管做什麽都显得可爱,我傻愣愣的模样,憨态尽染,逗得妈妈噗呲一笑,假装扭着我的耳朵娇笑道;" 小耳朵又不听话了,妈妈都和你说过,小孩子要早早的睡觉,这样才会长得快 "
我一直觉得不长大挺好,除了打不过爸爸,亲戚们都异常的喜欢疼爱我,妈妈更是对我宠爱有佳,撒娇的扑上去,搂着妈妈的柳腰,委屈的说;" 我不要长大,长大妈妈就不爱我了,我要一直这样做妈妈的小宝贝 "
妈妈温柔得像是一滩滋润万物的泉水,温软惠婉,轻轻用手拍着我的后背,惬笑黏爱的说;" 小傻瓜,你永远是妈妈最在意的心肝宝贝,可不长大,会被小朋友叫肥猪的,那样妈妈可不高兴 "
我在心裏想,小时候肥,长大了肯定也肥,现在是小肥猪,长大就是大肥猪了,听小朋友说,猪长大了会被宰的,我还不如一直做个小肥猪呢,我也并不在意别人说我胖,我本来就胖得像团 肉肉丸子,谁见了都想拿手捏一下我胖乎乎的脸,别人也没故意说谎话,可妈妈不喜欢别人叫我肥猪,妈妈不高兴,我就开心不起来,躺在妈妈温软的怀裏,还有让我舒心的香气, 后背被轻轻的拍着,睡意很快就一股脑的涌了上来,迷迷糊糊地嗯了声,点着头,很快就睡了过去 。
在知道妈妈哽咽着声,压抑着似痛似吟的音,是爸爸用他的大针头,压在妈妈身上扎针的事实,是给妈妈治肚子疼,我也就不那麽害怕了,可心裏还是很担心,怨爸爸当初不好好跟爷爷学 医医,非得去捣鼓满是机油的车子,搞得医术一点都不精湛,每隔两三天,害得妈妈又要重新治疗一次,喝酒时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,一次还治不好妈妈肚子痛的顽疾, 还得两次或三次的扎重複针,才能让妈妈转好,每次都急得我想把不远的爷爷拉来 。
这样的想法,很是困扰了我一阵子,直到有一次,喝了酒的爸爸,被信不过他当时医术的妈妈,推了开来,把我从睡梦裏撞醒,看到爸爸死命的掰着妈妈的身体,想压上去给妈妈打 针,经过长期治疗而毫无结果的妈妈,已经确信爸爸的医术烂得不可救药,肯定是决定去找爷爷帮忙,推着爸爸的胸膛,不让爸爸上去,两人扭缠了一阵,爸爸说再这样,小辉就要被吵醒了, 妈妈这才放弃了抵抗,张开了腿,我当时很不明白,爲什麽妈妈会害怕我醒来,看到爸爸给她打针的样子,难道是怕我担心她的病情,而急得哭出来,可我已经很久没哭鼻子了 。
带着这种好奇,我眯着眼,让爸爸妈妈以爲我并没有醒过来,我想看清楚爸爸给妈妈打针到底是什么样子,爲什麽不能让我看见,只见爸爸妈妈都望着那根微微头的针柱,爸爸撑着身子,压在 妈妈身上,低着头,看着妈妈仰起上身,勾着脑袋,拿手套弄着爸爸的针管,我记不清爲什么当初会看得那样清楚,明明是晚上,我却像动画片裏的超人般,拥有了夜视的绝技, 把爸爸妈妈的一举一动,都看得清清楚楚 。
刚开始妈妈并不乐意,套弄得很轻很慢,喝了酒的爸爸,胆子大了很多,居然敢牢骚的说;" 你搓快点,这得等到什麽时候,才能硬得让你舒服啊 "
我没觉得妈妈被爸爸的大针头扎得舒服过,每次妈妈疼得叫都不敢叫,我觉得爸爸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,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,居然把话颠倒着说,妈妈和我想得一样,觉得爸爸太不要脸了,抓着 针管的玉手,加大了力气和撮弄的速度,惩罚得爸爸疼得直抖,嘴裏也丝丝的吸着凉气,可爸爸就是撑着不认错,我那时蛮奇怪,什麽时候爸爸在妈妈面前,变得那麽有骨气了 。
爸爸的肉针,在妈妈的手裏越来越粗,也越来越长,直到针头前面的开口,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,我才明白,原来妈妈握着爸爸的针管,不停的用手去捏弄,是在启动裏的药液 。
" 来,小梅,把腿张大点,躺着好好享受吧 "爸爸犯糊涂的说着,就挪开妈妈的手,一手抓住妈妈的脚踝,把两腿大大的撑开,一手握着肉针,往妈妈高高向人,肉鼓鼓得像 个馒头,毛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,还没开始打针,妈妈就害怕得微颤,年幼的我觉得,妈妈还没我勇敢,可看着爸爸拿着的粗大针管,一截截的扎进妈妈的身体裏,我又佩服起妈妈的坚强来 。
我从没见过哪个护士阿姨打针,是插进去一点,又拔出来的,而且爸爸将前端的针头,刺进妈妈下身后,居然不再拿手去扶,挺着腰,笨手笨脚的往妈妈身体裏送,怪不得妈妈会疼得那样厉害,幸好爸爸没有随爷爷学医,不然爷爷门诊的招牌,就得让爸爸砸了,那样爷爷就没钱给我买好吃的了 。
等他依稀的听到有奇怪的'呱唧'声,把肉针抽出一半的爸爸,猛得往妈妈身体裏一送,妈妈疼得都拱起了腰,挺直了脖子,疼苦的声音叫得千回百转,音色都晃晃悠悠的颤 。
" 啊...... 你要死啊...... 嗯 "一口气没摞顺,妈妈说得有些大声,怕吵醒了我,赶紧拿手捂着嘴,另一只手,摸到爸爸的熊腰上掐 。
" 噗呲噗呲 "的黏腻抽滑声,越来越清晰,本来清凉的夜晚,一下就燥热起来,像我们家地底下,有一座火山要爆发了一样,空气粘稠湿闷,我还闻到了鹹涩骚燥的味道,原来硫磺是这样一种气息 。
听着妈妈疼苦得时高时低的哭鸣,不知道爲什麽,我身体会有点淡淡的痒,脑子也越来越恍惚,像被人往裏灌了很多浆糊,重得我想睡过去,当眼皮垂下后,我就再也没毅力将它们撑开了 。
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爷爷,因爲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按爸爸那样毫无头绪的乱打针,妈妈迟早要给爸爸的肉针捅坏掉,可那天爷爷却不在诊所,去了一个很有身份的老爷子那,给他 做理疗去了,在所裏呆着的只有大伯和大娘,看我脸急得红扑扑的,大娘把我拉进她怀裏,轻声的问怎么了,我就把爸爸给妈妈打针的事,说给大娘听了 。
大娘一脚把笑得前俯后仰的大伯踢开,红着脸小声说;" 女人都有肚子痛的毛病,大娘也有,但这个病别人治不了,只能你爸给你妈去治,你还到处不能说,让别人知道了,你妈会不好意思继续让你爸打针,不打针就会浑身难受 "
病好是奇怪,还特别诡异,只有爸爸能给妈妈治,听大娘的意思,还很要命,但我又不知道要紧到什麽程度,瞪大眼睛好奇的问;" 要是不给爸爸治,妈妈会怎么样啊? "
大娘滋了下嘴,转过脑袋,爲难的向四周看了看,正好看到街上,一个推着三轮车,吆喝着收垃圾的阿婆,信誓旦旦的指着说;" 不让你爸给你妈继续打针,或是你把这个秘密说别人给听,你妈就会慢慢的变得像那阿婆一样 "
不是有意贬低别人,也不是轻视,而是我觉得,年纪轻轻的妈妈,马上会变成阿婆那样身形蹉跎,老态龙锺,脸上的皱纹深邃得集满了油脂,是如此的让我难以接受,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沖击,立马哭得稀裏哗啦,泪眼婆娑的嚷叫着道;" 不要妈妈变成那样,你快把我说刚才的都忘掉,呜呜呜,不许你记住 "
等大娘憋着笑点完头,我就急忙转身,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,看我焦急的样子,拍了一下额头,干咳了一声才问;" 你想干嘛去? "
想到妈妈要变成阿婆的样子,我就急得不行,哪裏还能在意大人眼裏的狡色,挣跳着叫道;" 放开我,我要去喊爸爸回来给妈妈打针,你不许拦我 "
'轰隆'一声,趴在柜台上笑得扭来扭去的大伯,终于笑得抽筋的从上面砸到了地上,大娘吼了一声'教孩子呢'这才转脸对我说;" 这个呢,得顺其自然,你就当不知道,催着你爸一直打针,药效就不好了,什麽时候该打针,什麽时候不能打针,得你爸妈自己决定 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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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有一段时间,我特别在乎爸爸给妈妈打针的频率,有一次我感觉爸爸好久没给妈妈治病了,就抓着妈妈的手,摇晃着问她,爲什麽爸爸不给妈妈打针了,被问得个大脸红的妈妈,在过了几天后,在卧室靠窗的地方,又放了一张小床,我就被打发到小床上睡了 。
我牢牢记住了大娘的话,从那之后,我再也没跟别人说过妈妈和爸爸的事,那个时候我还没上学,并不知道大娘说的顺其自然是什麽意思,但每次睡觉前,听爸爸和妈妈的床上毫无动静,心裏就特别急 。
因爲不会在半夜被震醒,所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没听到什麽动静,只有爸爸喝了酒回来,闹出不小的响动,才能把我惊醒,可我又怕爸爸见我睁开眼,会训斥我还不睡觉,所以只是偶尔的几次,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假装睡着 。
听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给妈妈「打针」,我就特别开心,钢丝床发出的「吱咛吱咛」声,让我很欣慰,爸爸的肉针,把妈妈捅得直哼哼的痛苦,让我祈祷她能快点好起来,不要一直被「肚子痛」的老毛病,折磨得要死要活的,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声,却希望他的药显着效能点,在我心心念念的期盼中,在爸爸努力爲妈妈治疗下,在妈妈和肚子痛的病魔抗争裏,我听了好久的「 打针交响曲 」 。
9岁的时候,爸妈买了套商品房,在小区的四楼,三室一厅,有了多余的房间,我不能再和爸妈睡一屋了,虽然我的房间和爸妈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,而且两个门也紧紧挨着,但想再听到「打针交响曲」,那是极爲困难的,因爲晚上睡觉,妈妈总是关着门 。
这没有阻断我对爸妈「打针交响曲」的好奇,反而变得更加期待,因爲我看了有生以来,第一部黄色电影,那次是在同学表哥的带领下观看的,听着那熟悉的喘息频率,和让人兴奋的抽插腻滑声,和爸妈夜晚打针的响动,是如此的一緻,我才惊奇的发现,原来妈妈所说的「打针」,是同学表哥嘴裏的做爱,尻屄 。
电影裏清晰的镜头,对女人阴部细緻的特写,把男女性器官结合的震撼,拍摄得淋漓尽緻,让还没发育的我,看得都挪不动眼,电影裏女人的叫声,更加颠覆了我的印象,原来女人似梦似醒的娇喘,不是 因爲有病或痛,而是情不自禁的舒服,难以控制的,想叫出那种撩人心魄的呻吟,加上同学表哥手舞足蹈的讲解,让我对女人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,女人阴部那湿漉漉的水, 叫骚液,也是女人发骚想男人肏她的润滑剂,女人的阴道紧緻异常,温软如泽,可以夹得男人像做了神仙,腔道裏有很多凸起的褶皱和肉芽,能让她们在男人鸡巴的抽插中,获得更 强烈的快感,男人的大屌每插进去一次,女人就有一阵从屄腔裏涌过全身的酥麻,所以她们跟着抽插的节奏在叫,同学的表哥讲得绘声绘色,把在场的几个小男孩,都听得直咽口水 。
其实同学的表哥,并没有比我们大上多少,当时他也才13岁,长大后仔细想想,他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,最起码酥麻的滋味,只有女人能感受到,男人对这种感受一无所觉,可这并不妨碍我们这一群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小孩,对如诗如画的性爱,充满美妙的幻想,人生第一次被描绘的愉悦感,刺激得勃起了 。
裤裆裏刚割完包皮,被妈妈翻来覆去看了几次的屌,因爲当时我的并不大,所以不能称爲大屌,最起码没萤幕裏的男人大,像正在破土的芽,愤怒得把裤裆顶起高高的篷帐,遮罩裏被男人粗 长的大屌,插得汁液潺流的水,就是刺激它成长的养料,被青筋勾带着往外翻涌的嫩红,像盛开出一朵水灵肉花的屄,就是它渴望征服的战场,女人被插得娇媚绵长的呻吟, 就是催它披甲整装的战鼓,收缩挤涌的粉红肉洞裏,那清晰可见的嫩软肉芽,就是引诱它想深埋的圣地,最后满腔的白浊,黏腻翻转在两片大开的唇瓣裏的情形,是最后让它愤怒的暴击 。
"干他娘的,真想找个女人试试 "还在恍惚的我,分不清是谁爆了粗口,但在我纯洁无瑕的幼小心灵裏,埋了一颗异样的萌芽 。
引用成年后知道的一句话,男人在搞女人上的智慧,如果用在航太事业上,人类早就沖出太阳系了,几次聚会对色情片的观看,和同学表哥不厌其烦的讲解,让我对爸妈的「打针交响曲」有了不一样的心思,也时刻寻找着机会,想去一探究竟 。
终于有一天晚上,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,爸爸醉醺醺的回来了,问我爲什麽知道,是因爲他走路重一脚,轻一脚的毫无节奏,他迫不及待的进了卧室,赶紧起床跟在后面的我,心怦怦直跳,因爲卧室的门,爸爸忘记了关上 。
我并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,只敢竖着耳朵,贴在门缝上听裏面的动静,先是轻声听见妈妈怪爸爸又喝酒了,然后听到爸爸说只喝了一点,不耽误正事,还呵呵笑了两声 。
妈妈在先,应该还说了句话,可惜太轻,我没听到,只听爸爸说小孩子睡着,哪那麽容易醒,接着听到轻轻妈妈的叫了一声,说什麽没听清楚 。
爸爸从床下起来,往门口走,吓得我赶紧逃回了房,紧跟其后是爸爸从卧室出来的响动,进了卫生间,听声音应该是洗澡 。
很快爸爸就重新进了卧室,我也轻手轻脚的下了床,慢慢走到房间门口,半蹲半爬的在门口竖起耳朵听着 。
我刚到门口,就清晰的听到一阵「滋滋」声音,根据电影裏演绎的画面,爸妈应该实在亲嘴,之后就听见妈妈小声的说:" 你轻点揉,疼 "
爸爸没理会,自顾自的说:" 颂梅啊,你哪儿都好,就是奶小了点 "
在我的印象裏,并没有妈妈乳房的具体尺寸,也不明白,爸爸所希望的大,是丰挺到哪种程度,只听妈妈说:" 你见过谁的大? "
爸爸讪笑着说:" 没见过真的,就影碟裏见过啊,你不也看了吗? "
"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流氓了,跟着你们车队的人学不...... 啊~"妈妈似乎话没说话,就难受的轻叫了一声 。
接着就听见床头与墙壁轻微摩擦碰撞的声音,妈妈的「肚子疼」,那熟悉的哼哼声,又的传了过来,我的脑子裏出现了电影裏男人进入女人身体时的镜头,而镜头裏的人物不再是外国人,而是爸爸和妈妈,差别在于,爸爸的喘息声比外国男人更大,而妈妈的呻吟却很小,而且没有电影裏那麽多色调起伏的花样,只有小声的「嗯嗯」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后来想想估计有七八分锺吧,爸爸一阵更加急促的喘息声,妈妈略微大声,且呼吸急促的「嗯嗯」了几声,床头和墙体碰撞的交响曲停止了 。
随后在爸爸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平静后,又听到淅淅索索的一阵声音后,爸爸的呼噜声渐渐响起来,盖过了所有细微的响动 。
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,半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点麻木,我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床上,回忆着电影裏的男女,变成的情景,不过那时小我还,除了莫名的兴奋,和老二硬得发痒,其他的感受并不清晰,只记得亢奋过后,有一阵疲惫感,慢慢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