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婆,和熊哥彻底分了?」
「是啊!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我为他生了十一个孩子,把自已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,这么多年该玩的花样也都玩遍了,我腻了,他也是,是时候分了。」
「他好像也有了个年纪小他许多的人妻。」
「他!从来不只我一个女人,我知道的就有两个人妻!」
「啊!」
「唉……也就因为这,我才腻了,也觉得自已亏了,我这一世只有你和他两个男人,可他却有许多的女人!」
「老婆,都怪老公不好,给你找了个这么花心的男人。」
「跟你无关,也难怪他,男人从来都是花心的动物,哪能从一而终?」
「老婆,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,我不就是个从一而终的……」
「呵呵!所以,我成了你的妻子。」
「老婆~~」
「老公,还想再活一次吗?」
「你想吗?」
「想。」
「那我也想。」
「为什么跟着我?」
「你知道的,没了你,我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义!」
「未雨绸缪,我早已买了前世的那幢别墅,你愿意同我再住上一回吗?」
「你去哪,我去哪!」
「……」
树下风韵犹存的妇女优雅的站立着,同一个跪在她臀后、对着她肥臀的中年男交谈着,并订下了一个关乎生死的来世约定,那个起初不大开心的少妇在得到身后男人说出那个毅然的承诺后,为之动容,神情有了转变,露出了一丝微笑。
臀后的男人自然看不见背对他的女人神情,只是他十分熟悉她的肢体语言,在他说完后,女人轻抖的身躯把她激动的心情暴露了出来。看到女人身体出现这种表现后,男人很快也露出个会心的微笑,两世夫妻,有些事不需言语挑明,两人心里自然明了。
这天后,两人搬去了前世所住那个最后出事、令三人重生一回的别墅里,过起了一对有名无实、有爱无性的夫妻。这么多年绿帽淫妻生活后,两人在这家中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变化,变成了妻为主、夫为奴的异常关系。
也怪那个奸夫,让刘叶的身体上有了屈辱的纹身、纹字,使得她再无出外寻欢、给丈夫戴绿帽的可能,她只能依靠自慰或是通过绿夫的嘴来泄欲。同时搬入后,刘叶对家中的那个绿奴王八更是有了进一步调教,务使他成为一个最下贱的丈夫,为来世……
1、绿夫不得同妻子外的女性有亲密接触,或是背妻出轨。
2、绿夫不得亲吻自已妻子的嘴。
3、绿夫不得用手同妻子身体接触。
4、绿夫不得用嘴接触妻子性器、屁眼外的任何地方。
5、绿夫不得用性器同妻子的身体接触。
6、出门时,妻子行前,绿夫在后,绿夫的目光不得从妻子的臀部移离。
7、在家时,绿夫最多不得把脸撤离妻子的臀缝超过五分钟时间。
这是刘叶给子聪定下了七条基本的家规,贴在夫妻那屋睡床的墙头上,以供提醒着他。他和妻子少有一块出门,偶而几次出门时,他哪像个丈夫,就像个仆人、色郎,跟在妻子身后,盯着她的臀部,为她拎包,买单而已。
在家里时,那就更别提了,他就像条哈巴狗似的,妻子站着,他跪着;妻子坐着,他仰着;妻子睡着,他趴着,除了妻子上大号时,他的脸和嘴绝少有机会离开妻子的臀部。在这般调教下,下贱的他很快就认识到妻子这么做的目的。
也在这期间,夫妻仍装成在国外定居,一年回去两人的父母那一两次,每次都会留些钱。在原住地子聪父母那时,两人还会带上几天孩子,每次回去,双方父母总是让夫妻俩能眷把孩子接养过去,可是他俩总以在国外仍未安定下来为由,敷衍着四老。
夫妻俩45岁时,两人经过了两年变态相处后,夫妻生活上又有了巨大的并且另类的变化。子聪这半年来几乎从未出门,安心做起了宅男,刘叶倒是经常出门,可每次快到回家时,总会给丈夫打个电话,直到她返家准备好后,才会去卧室叫老公出来,跪爬出迎接她这个妻子。
这事已然成了习惯。两人通过电话后,子聪总是马上回房,并关上门等着,刘叶到家后,第一件事是进入浴室,卸妆、淋浴后,穿戴上皮手套、高筒皮靴、轻薄的透气面罩、只露出臀部的性感女王皮衣、一身黑色配套着装,除臀部外包裹得密密实实,才让丈夫能见到她。
以上是白天,到了夜里,刘叶睡卧室的床,子聪则睡在床下内里空间。这张夫妻俩所睡的床,半年前就请人改造过,中空通气,内能睡人,床上还装有个活板,刚好能垂放下刘叶的臀部。
夜里子聪总是先一步睡进床内里空间,之后把床合上,这时刘叶脱下着了一天的女王装,赤裸着上床。还不想睡时,她总会拉开活板,平躺已身,刚好把臀部垂至床中,这时夫妻俩若是有交流,子聪每当说出「老婆」这两字后,必须亲吻妻子的屁眼一下以示亲热;若两人都已犯睏,不想交流时,子聪总会说句「老婆,我爱你」后,亲吻刘叶屁眼,直至臀部抬起,放下活板后才睡下。
两人才四十多岁,仍不时有着性需要,他俩仍是如此,一上一下谁出看不到谁,各自手淫着,并用言语交流。刘叶有着许许多多的自慰工具,这些工具还都是子聪上网选购买来的,刘叶每当自慰时,总会告知床中的丈夫,自已用怎样的工具、如何自慰等等,而子聪这时也要在这床中不断用言语羞辱着自已,譬如说他不是个男人、鸡巴多么多么小等等。这般自慰下,刘叶不用说自已什么达到高潮以及高潮了几次,可子聪射精时却要喊出,让刘叶知道。
半夜,刘叶如需夜尿,总会叫醒丈夫,并找来备好的漏斗,拉开活板后关上灯,到老公说准备好时,开始对着漏斗放尿,让老公喝下;而子聪夜里则不止要喝妻子的骚尿,还不能上厕所,尿急也只能憋着,直至天明。
清晨,刘叶总是准时醒来,洗漱完毕,并着上女王装后,才会叫唤起丈夫起身,从床中出来,跟着两人去到卫生间里,她盯看着丈夫先放完尿,才坐上马桶排便,排完后,她总会趴着洗手台,撅起性感的臀部,要丈夫为她清洁便后的屁眼。
到变故那日期临近前的十来年间,作为丈夫的子聪再没看过一眼妻子臀部外的任何地方。不知是人本就是善忘的动物,还是他就是个特别的个体,他记忆深处妻子的容貌、笑容、奶子……乃至他前世,上半辈子最爱的骚穴,随着时间的流逝,已在他的脑海间渐渐模糊,他现在脑海最清晰的是,只留妻子的声音和她的臀部、菊花。「恋臀癖」子聪一段时间里,一直觉得自已除了绿帽、性奴外,又被妻子开发出了一种变态性癖,直到变故这天到来的前一周,那天他才明白了过来。
还在那棵定情树下,子聪是迟来之人,女王装只露臀部的妻子早一步从家出发,已等待了他许久。子聪一到很是自觉,在妻子身后直接躺到树下的草地上,很快妻子的肥臀来到了他的脸上方,缓缓朝着他的脸坐了下来。
「还记得我的模样吗?还记得我的笑容吗?还记得我奶子、奶子两世的种种变化吗?还记得……」
「都不太记得了。」
「还没全部忘掉呀?」
「全忘了。」
「你还没明白过来?」
「什么?」
「你上世是娶了我这个人,是吗?」
「嗯。」
「这世呢?」
「这世……」
「是对我的感情延续和变态性癖吧!」
「啊……也对。」
「如果有下一世呢?你要娶什么?」
「你啊!」
「不是我,也不再是感情,我要你娶的只是我的臀,我的屁眼,附加我的声音而已。」
「什么!」
「将近十年时间里,你不是一直叫我最肮髒的拉屎的地方为老婆吗?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又将近十年间,你脑海里不是都快忘掉我屁屁外的一切,却仍喊我的屁屁为妻吗?」
「这不对……我是因为你,所以才喊这个地方为妻的。」
「因此我要你忘了我,只记得我这最肮髒的部位,如果有下世,你就跟它过一世吧!」
「我跟……」
「淫妻最肮髒的地方,跟最下贱的绿帽王八才是天生的一对,你说是吧?」
「是。」
「你的鸡巴倒是很诚实,同意后瞬间硬了不少呢!我是兴奋了。」
「老婆,我很兴奋!」
「那就说给我听,哪个是你的老婆。」
「是老婆你的……」
「不对哦!想想再说。」
「哦……我的老婆是刘叶的屁眼。」
「你会娶它吗?」
「会。」
「来世,你若娶了它,它可只会用来拉屎,被奸夫玩、操,而你除了跟它亲吻外,别无用处,你仍会娶吗?」
「会的。」
「呵呵!下贱的你要记得,下世的你娶的只是一个屁眼加上你的变态性癖,除此外再无其它。」
「我会记得的。」
「你表现得很好,我就给你点福利,让你亲吻妻子的脸蛋吧!」
「脸蛋?」
刘叶轻蔑的一笑后,指了指两片臀肉,臀下的子聪就马上会意了,抱着这两片臀肉轻吻了起来。
「你说我们下世的结婚照要怎么拍?」
「不跟这世一样吗?」
「当然,你只娶了我的屁眼呀!」
「对呀!那就我亲着我老婆的嘴,来一张!」
「下一世我要做个人旧夫的烂货。」
「随你。」
「下一世你要做一辈子的处男。」
「同意。」
「我们一见面就离家出走。」
「嗯。」
「我们一交往,我就让你断子绝孙。」
「啊!你也太狠了吧?」
「怕了?」
「我求之不得。」
「贱货!」
「……」